十六七年前,当我在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时,注意到余先生早期在香港报刊上发表过许多文章,我便开始零星地搜集这方面的文字,并准备写一篇长文(甚至是一本小书)来加以讨论。而且我的讨论将尽量不包含大家所熟知的学术论著——我的意思是余先生的学术论著早已为人们所熟知,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