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树鸣是同一个初中毕业的校友,我是66届高三毕业生,他是66届的初三毕业生。我俩都属于黑七类子女,1969年7月,我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位于松花江支流小叶河畔的二里屯插队落户。半个月前,公社已按政府规定每个知青安置费240元的标准,建了3间坐北朝南的土坯草房。西屋南北大炕安排8个...
孟庆生与我同年由铁道学院毕业,分配到齐齐哈尔铁路局。他是车辆专业,没留在市区,分到郊区一个站段。一到星期天,他就到齐市找我玩,见面总是那句话:那鬼地方不认足球,生活简单的每天就剩下了过程。这里盛行篮球,不像我们大连痴迷足球。他是学院的足球中锋。不久文革开始,再来我这里,他谈得最多...
1966年过年过后,我刚从大连返回单位上班,同寝室的房师傅就要给我介绍对象。他说:是他的堂妹,师范学校刚毕业。知根知底,问我意下如何?我婉拒道,自己刚工作,想过几年再考虑。时间不长,他又问我最近是不是有人给你介绍对象?我吃惊于他的消息灵通。是的。但我还是那句话,过几年再考虑。嗨,...
不久我与晓玉结婚。虽然两家离得不太远,为了遵守对妻兄的承诺,平日我们是不串门的。他的三个孩子出生,我和晓玉都是晚间去看望。两家的孩子也从来不来往。有一次,路上一个童音在背后喊“姑父”。我回头一看,见一棵大树背后露出了半张小圆脸。我一注视他,他就又羞怯地缩了回去。 我赶忙走过去,蹲下身拉起他的小手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他抬手指着对面的院子。通过矮墙,我看到开着的窗扇里,有位老妪在向我招手。我抱起孩子进了院子。进屋后才发现,这不是嫂子的老祖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