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我调到文化部电影局。我当惯了驯服工具,尽管我已经对新闻纪录电影有了兴趣,但还是服从组织到了电影局。而且,我还庆幸能在电影界老前辈夏衍、陈荒煤领导下工作,认为这是给我一个学习电影的好机会。建国以来,历次运动遭难的少不了知识分子,文艺界尤甚。从《武训传》开始,反胡风、反丁...
可怜天下父母心1973年,老伴李普和我从广东调到北京。李普在新华社北京分社任社长。我本来也可到新华社工作的,新华社有一不成文的做法:调夫妇一方,另一方也要分配工作,何况我还是新华社的老人。但是李普认为夫妇在同一单位不好,所以我只得另找单位。北京分社没有宿舍,有一阵,我只得在李普的...
沈容 对门的“叶师傅” 我们住的四层楼还有一套房子,是三间一套,他们的房门对着我们两间一套的房门。我们这位邻居叫叶子龙,是大大有名的跟随毛泽东多年的秘书。 我们两家的房门常常是敞开的,互相常来常往。叶子龙带着一个女儿和一个小外孙住在那里。叶子龙那时还...
北京外语学院有一个“红旗学生”,所谓“红旗学生”是指来上学的学生是乘红旗轿车来的。那时,红旗轿车只有高级领导才有资格乘坐,居然有学生乘红旗轿车上学,当然全校轰动。这位“红旗学生”不和大家一起上课。她要把老师叫去,单独给她讲课。学校叫她填表,她说:“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