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2006年7月16日,作者的儿子无辜惨死。但是中共当局竭力掩盖真相,不出具尸检报告、不公布案情、不允许记者采访、不允许媒体报道。在家属不放弃维权的情况下,用各种非法手段进行迫害。廖祖笙先生的儿子被害一案是个典型例子,说明在中共一党专制的黑暗统治下,民众遭遇有公权力背景的势力的残害没有伸冤的可能,连表面上的程序正义也争取不到。附录为作家童大焕当年所写评论,任何读者都可以看出其中蹊跷之处。然而19年过去,不但冤沉大海,而且廖先生在新浪网上累积发表的文字和无数读者评论也都悉数被删。只要中国不实现民主,无数这样的冤案就永远等不到伸张正义的那一天。
写作本文之时,我被黑恶势力逼出福建泰宁已久,被迫在外流浪半年有余。极具讽刺意味的是,泰宁是年居然评上了“全国文明城市”!
“全国文明城市”鱼龙混杂,魑魅魍魉在暮色的掩护下,以公权为依托,无事生非,年复一年,玩儿不让人睡觉的把戏,玩了五年之久。
野水荒湾昏天黑地,名不副实之事多如牛毛。这就正如废都之“三骗胡同”,冤民年年填街塞巷,但这不妨碍夜郎自诩为“法治国家”。
这就譬若无辜学子廖梦君,惨烈遇害于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黄岐中学,“执法”体系的反向作为,公然放任杀人犯逍遥法外长达十九年!
虐杀了平民之子廖梦君,兽群以流氓手段消音,以强权压迫“协商解决”,不足为怪。即便是位高权重者惨烈消亡,也同样是波澜不惊。
弱肉强食的荒野上,在谁都没有绝对的安全可言,区别所在,只是幸与不幸而已。苟活于斯,提心吊胆苦挣苦熬,在体制内外皆为常态。
行号卧泣或强烈谴责,无改两脚兽嗜血的本性,水落石出、石破天惊等等,都只会是在天亮之后。再长的黑夜,也总会有东方破晓之时。
说说我在“全国文明城市”福建泰宁,过往五年来,过的都是一种怎样的日子。其间兽类所显现的恶性,已是不亚于当年的虐杀廖梦君。
原先我因激扬文字,时常被传唤,被关进铁笼之内。小女降生后,我感恩苍天的垂怜,不想再被弄得家破人亡,不想再让家人胆战心惊。
一个为民请命的良心作家,一个落笔成文的高产作家,家破人亡后被迫封笔,以整人为乐事为能事的兽群,该再也没有可整的托词了吧?
我以为我的长期“自律”,我的人畜无害,会让我家过得相对安宁一些。可换了政法委书记之后,我所过的日子,又再次变得面目全非。
我此前已对外披露过,有段时间,黑暗势力每天安排人到我的办公室来捣乱,我不堪其扰,不得不改变上班的方式,并缩短上班的时间。
随后我所住的小区,即出现了奇特景观,有多个妇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我家楼下吆五喝六,唧唧喳喳,俨然是日日在这么上下班。
我的三户邻里,有户还是公安领导的亲属,一反常态轮番上阵,疯狂制造噪音,几乎每天都在用重物砸楼板,有时一夜能将我砸醒多次。
涉嫌领取狗粮者不止于此。我家长期被施以反人类的迫害,还不能吭声,倘若吭气,对面楼的行将就木者,就会跳出来,搞群起而攻之。
即使用脚趾头去思考,也不难得出这样的判断:若无强权的驱使和相应的财力支撑,原本民风相对淳朴之地,不会赫然异化成这副模样。
我家报警多次,拨打12345多次,向政法官员反映多次,这般非人间的反人类景象,都未得到有效消减,此等虎狼之窝,让人何以安居?
去年11月,我就已书面请求政法委、公安局、民宗局、佛协,协调解决恶意扰民不让人安睡的问题,工资待遇与工作能力不匹配的问题。
直到年后,这两个久拖不决的问题,无一得到解决,我一家三口就此离开了福建,多奔走在浙江,但佛协的工作,我此间都在如常进行。
春季两会之前,有人给我挂来电话,说有司召开会议,决定又要兴师动众,派人把我从浙江弄回福建。我拒绝返乡,只在浙江静观其变。
随后佛协会长受托,多次电话劝返,并说有司已向其承诺,我这次的浙江之行,费用全都会报销。我捱不过会长的面子,驱车回到泰宁。
回去后被晾了许久,之后谈了两次,非但不解决问题,反而在话赶话当中,把我家的糊口费也给掐断了,佛协的许多工作就此陷入瘫痪。
原先承诺的报销费用,也言而无信。会长慈悲,个人掏腰包先做了垫付。为做个了断,我写了书面辞职书,也用微信发给了政法委书记。
之后又开始颠沛流离。为了寻找安身之所,我驾车先后横穿福建、浙江、安徽、江西四省,对于要怎么展开余生,我夫妇俩都顾虑重重。
过去我工作在外,饭碗多次被“维稳”者敲掉,再谋职也必定是如此。借钱开个小店吧,一准也会节外生枝,流氓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奔波中,我夫妇俩都隐隐感觉全程皆为透明人。我不想再让老婆、孩子跟着我遭罪,先把她们送回家乡,之后多行走在义乌与横店之间。[page]
我和妻子后来决定,且走且打量,向亲友借点钱,在义乌或是横店先开个小店再说。在一家团聚前,我试探性地当了两天的网约车司机。
无法想象,开网约车的次日,即收到短信,说我一周前24小时内闯了3次红灯。开车多年,我常年不会被扣一分,这回一下被扣了18分!
权力的意图再明显不过,那么我回去好了,回泰宁看看有何安排。结果又是一次奇遇,给政法委书记多次打电话不接,微信留言也不回。
这个政法委书记非常奇怪!他的三个前任,在恩威并施中,和我有过不少接触,甚而一块吃过多次饭,也都或多或少为我家做过一些事。
而这任政法委书记,上任五年多来未露面一次,也没有为我家办成任何一件事,如不是费劲要到了其电话号码,则此前完全不会有过从。
在多次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之后,我在微信上留言说,如果再这么显露权力的傲慢,那么从周一开始,我只有天天去他办公室找他。
随后政法委的副书记打来电话,说书记已安排好了下午在信访局和我夫妇俩见面。我夫妇俩准时到场,该书记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露面。
我久未上访矣,书记明言是在“接访”我,与他一块“接访”的,有政法委副书记、办公室主任、公安局局长、副局长、国保大队长……
妻说五年没露面这太不正常。书记说,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我多次给他发过噪音扰民的录音和录像,在他看来不是有效证据。
被“接访”中,我又一次郑重提到了办护照的事,得到的答案人所共知。就连一只卑微的麻雀,都可以自由地飞向山的那边,而我不能。
交涉中,我夫妇俩都看不到解决问题的诚意和方案。“接访”的人多次说,我如想再去佛协工作,就得抓紧时间写申请。抱歉,我没写。
这次匪夷所思的见面,让我夫妇俩内心都得到了更清晰的答案,随后我家再次离开了“全国文明城市”,一路乡关茫茫,遥望故乡至今。
被逼出故土的我家,至少不会就连睡个安稳觉都成其为奢侈。百岁老母尚在,近年顶多在兄弟轮流照顾老人中,每年回去旅居一阵而已。
天无绝人之路,宵小一而再、再而三,明火执仗耍不让人吃饭、不让人睡觉的把戏,耍不出什么结果,只会让我脚下的路日渐变得开阔。
不在其屋檐下了,半夜再无楼板可敲,每到敏感时节,曾因酒驾等被公安处理过的一些亲友,多年已不联系,却会挂来电话或要求视频。
何至于此。我不过是要求制止灭绝人性的迫害,要求像普通家庭一样,在辛勤耕耘后,能应付得了开门七件事,卑微至此,竟求而不得。
月黑风高,诡异的气息浓烈,鬼影憧憧,时隐时现,为政变势力张目,为杀人团伙张目之事常有,权斗的棋盘上,向来不乏可用的棋子。
低洼地带的怪相丛生,显露的只是一种表象,没有巨头在幕后指使和作祟,升斗小民和芝麻小官,都不敢胆大妄为兴风作浪到这般境地。
城头变换了大王旗,虽也抓了不少的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局长,但环顾大江南北,这满目荒凉、一地鸡毛的态势,又确真改变了多少呢?
权力的笼子形同虚设,不广开言路,不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不让民众享有选举权和罢免权,就是再缝缝补补,也还一样会是乌天黑地。
荒庙林立的废垅荒丘,城狐社鼠比比皆是。倚仗公权力妄为的宵小,即使是在现行体制下,也早已是严重违法违纪,该如何去面对将来?
你真以为你能永远一手遮天?你以为用鬼蜮伎俩,虐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有一众帮凶为你而驱使而作恶,你就能逃脱得了该有的清算?
你就是杀光所有报晓的公鸡,也阻止不了天亮!在张梦君、李梦君、廖梦君的冤魂追索下,在巨变将至的现实面前,你日夜在瑟瑟颤抖。
你流氓嘴脸的毕现,也暴露着你的深感恐惧和慌不择路。你这条绳上的蚂蚱越多,你自掘坟墓的日子也就来得越快,日后你怎么去洗脱?
长达19年的血腥负债,长达20年的残酷迫害,罄竹难书的账本上,一桩桩,一件件,你的兽行人神共愤,你让人天亮之后怎么把你放过?
天亮是迟早的事,不会因夜色的浓黑而改变。只要你曾经干过杀人的勾当,不管是见血的,还是不曾见血的,你都难逃被清算的那一天![page]
而大势所趋,从方方面面印证了这一天不会太过遥远。廖梦君,作为一个时代符号的存在,会镶嵌在历史的长廊内,被人世缅怀到永远。
廖梦君,一个品学兼优的阳光少年,只因其父为民请命,吁请当局善待万民,而惨烈代父而去,他在血泊中倒下的同时,即走向了永生!
廖梦君同学千古!廖梦君同学安息!
2025年7月16日
附录:一个中学生的自杀为何如此讳莫如深
童大焕
1、一个孩子的自杀为何成为不能见报、尸检报告不能见光的秘密!
公元2006年7月16日下午,星期日,暑假期间,正在家中小区花园玩耍的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黄岐中学16岁初三毕业班学生廖梦君被一个电话叫回学校领毕业证,从此一去不复返,而他的母亲就在学校附近的书城等他,却再也等不回来了。
7月21日,《佛山日报》等广东多家媒体刊登了一篇署名“佛公宣”的新闻通稿,该通稿称:“该校(黄岐中学)初三级毕业生廖某因涉嫌窃取教师用品,被发现后刺伤该校教师,在逃离现场过程中,从学校综合楼五楼坠落到一楼地上,经抢救无效身亡。警方经过现场勘查表明,廖某伤人后逃至综合楼五楼教工之家,在窗口处坠落到一楼地上,此过程排除他人及外力所致。警方还证实,廖某刺伤邓老师所使用的水果刀,以及从廖某身上找到的一个U盘,均属于该校老师所有,之前被邓老师扣下的7本书中有5本也是学校老师的。”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7月17日开始就不断有媒体采访此事,但不仅当地警方拒绝接受采访,而且广东媒体被告知不得报道此事,只能由有关部门“统一宣传口径”!时至今日,记者都难以接近廖梦君尸体。更不可思议的是,截至今天(2006年10月13日),警方仍以“机密”为由,拒不给死者家属提供尸检报告,死者家属聘请的律师也始终调阅不到警方对此案的破案卷宗!既然是一个普通的自杀案件,为什么要如此讳莫如深?其背后是否有见不得人的肮脏与黑暗?
“佛公宣”的通稿中有一段话是这样的:“18时左右,一名治安员搜查到学校综合楼六楼平台时,通过对面嘉洲广场外玻璃幕墙,看到一个人影从学校综合楼上坠落。民警接到治安员的报告后,迅速赶到楼下查看,发现一男子倒在综合楼下的水泥地上,便立即通知黄岐医院派人到场组织抢救,伤者最终因伤势过重不治。经过身份核对,证实该名死者便是刺伤邓老师的廖某。”
但根据廖梦君父亲廖祖笙事后拍摄的照片,“对面嘉洲广场外玻璃幕墙”只有不到一层楼高。如果有影子从中滑过,也是一闪即逝,而且一般人根本没办法立即判断影子来自何处,哪能准确判断“一个人影从学校综合楼上坠落”;可能这位治安员突然多长了一只眼睛,突然意识到人有时会长翅膀飞走,从埋头在本栋楼搜索到抬头看对面楼上的影子!一般的玻璃幕墙都不可能成为对面物品的镜子,更何况“对面嘉洲广场外玻璃幕墙”只不过是嘉洲广场顶层的半隔断,其上的部分是敞开着的,南方的夏天,18点左右依然阳光明媚,内部空间敞亮的玻璃幕墙更不可能成为对面物品的镜子!此时,要在刚好的时间、刚好的地点看到这栋楼投到对面楼上的玻璃幕墙上的影子,似乎只有一个可能:这栋楼里突然升起了一轮太阳,而且穿过墙壁像聚光灯一样准确地照到了坠落者的身上,然后把影子投到了对面!
该警方调查结论的疑问还有很多,已被很多网友批驳得“体无完肤”。我想补充一点,比如,廖梦君偷得的物品计有:五本书,一个U盘,被发现后又顺利偷得一把水果刀回来刺杀老师。那么我要问:是不是黄岐中学所有的办公室都是大门洞开的?包括假期。否则,廖梦君所为就不是一个“偷”字了得。更骇人听闻的是:据廖祖笙网上披露,他曾问过警官有没有在其子的偷窃现场提取到指纹,回答非常肯定:“没有。”如果真是这样,警方没有足够物证的前提下仅凭一面之词定案是否欠妥?
2、谁在撒谎?
根据“佛公宣”公布的警方调查:“邓老师(这里要强调他是初一年级的老师,不是初三年级——作者注)要求廖某留下手里的全部书籍,并让其次日随班主任来取回并说明情况,廖某答应后便离开了。约10分钟后,廖某返回办公室向邓老师索要被扣书籍,遭到拒绝,邓老师坚持要求其次日随班主任来取回书籍。这时,廖某突然伸出左手绕住邓老师的脖子,右手从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尖刀,猛刺向邓老师,邓竭力反抗并大声呼喊‘救命’。在搏斗中,邓老师面部、腹部等处被刺中七刀。门卫室保安员李某和清洁工黄某听到喊叫声赶到后,发现了受伤倒地的邓老师,遂将其扶到门卫室,并当即报了警。”也就是说,不到10分钟时间里,廖梦君从别处又偷得老师的水果刀行凶。
然而,廖祖笙的描述却是这样的:廖梦君“被人打得脑出血、右额塌陷、七窍出血、面部伤得不成样子、有明显被拳击过的瘀伤、颈部有明显手掐瘀痕、两只胳膊全被打断(手上没有任何因撑地造成的挫伤)、左手被捅3刀、右手被扎1刀、左腹部被捅穿、脾部被打烂、肝部有伤、肺管脱开、左腿被捅2刀、右脚面青肿、右腿一大块肉不见了、连骨头都露了出来……有谁见过这样‘跳楼自杀’的孩子吗?孩子的两只胳膊都断了,他还怎么去翻窗‘跳楼自杀’?!”
警方调查和廖祖笙的描述,其中一个必是谎言!而要揭穿谎言的最好办法,就是公布尸检报告和身受重伤的邓(玉海)老师的证人证言!
按常识常情推理,如果廖梦君身上真有那么多的外伤,则不太可能是邓老师所为,因为廖梦君身高1.76米,体重110斤,而且对于“杀人”有准备,而毫无准备就身中七刀的邓老师要从中夺刀并追杀廖梦君,谈何易哉?那么,有没有“第三者”?“第三者”是谁?刀上留下的指纹又是谁的?
3、此案应该公开调查、公开报道
此案已经在网络上引起广泛的关注和传播,在当地也引起一些民众的愤怒和不平。而廖梦君的父亲廖祖笙自始至终认为这是一场谋杀,理由是他本人由于黄岐中学乱收费的事情和学校有较深的恩怨,他由此声讨教育的一些激烈文字也引起一些人的不安。
但我宁可不信廖祖笙所说的话是真的。因为,纵有恩怨,也应该是廖祖笙和学校的恩怨,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仅仅因此而置无辜的孩子于死地,而且发生在自古“师恩如父”、“太阳下最光辉的事业”的“人类灵魂工程师”所在的学校,则此案无疑记录了当代最黑暗的人类心灵史!因为,即使是在20世纪的文/革和德国法/西/斯的时代,那种亲亲之间互相残杀且殃及无辜的例子,也是因为有一个狂热的理想在支撑;而这么个案子,既没有深仇大恨,也没有任何理想和信念做支撑。
廖梦君的悲剧在于,他死得不明不白,死得让很多活着人充满疑惑和担忧。就算是自杀,也应该让他的父母心服口服,不必为此空耗余生。我曾经说过,在中国,要制造冤假错案很容易,要获得真相很难。因为司法不独立,司法地方化;因为媒体不自由,调查得不到配合,而且时不时要听令非公开的、暗中的“打招呼”。在美国,任何一个与案件无关者都可以在联邦法院的服务网站上查阅到所有联邦法院案件信息,在几分钟内便可获得案件能够公开的全部信息,包括最重要的起诉书和辩护书。每页8美分。这意味着即使一个长达100页的起诉书,8美元就能到手!鉴于此案已经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和传播,为和谐社会计,为依法治国计,有关部门应当完全彻底地公开侦破此案、让媒体自由地调查和报道。不仅尸检报告应该对死者家属公开,也应该对媒体公开,还应该允许律师、记者查阅、复制案件卷宗,并在法医的指导下查看尸体。这既可以以雄辩的事实证明我们依法治国和建设和谐社会的决心和勇气,也可以使一切关于此案的谣言和猜忌灰飞烟灭土崩瓦解。如果廖梦君真是自杀,则经过这样的公开,廖祖笙所传播的谣言不攻自破。否则,一味地隐瞒和压制,只会加深人们对公权力的怀疑,只会摧毁和打击人们对依法治国的信心。有人已为此激烈地说:“在搬动一张桌子也可能要流血的时代,利益的争夺已经发展到了喋血的地步,并且史无前例地把刀锋指向了无辜的孩子。翻开《和谐》的精装读本,字里行间写着满本的‘吃人’!”而万一案件本身没有公开,廖祖笙本人的通信自由和博客却受到删除、封杀等限制,则无疑会更加使人们怀疑此案的公正,进而动摇人们对政府、对法律的信任。
2006-10-13